本文作者：aquila005
说到班扬的《天路历程》，也许大家都不陌生，除了圣经之外，很少有书像《天路历程》一样，有这么多读者，分布在不同时代和地区，可说是具有普世性。流传三百多年至今，《天路历程》“依然大受欢迎，哲学家、儿童、作家、信徒、非信徒、知识分子、市井小民无一例外”（嘉柏霖）。
有人也许会说，“《天路历程》就是一本写给小孩子看的儿童读物啊。”巴刻回应道：“并非如此。《天路历程》是写给成年人的，它的主题是成年人作主门徒……这本书是写给成年人的比喻，用画面的形式呈现从开始到结束的真正基督徒人生。”
可以说班扬的《天路历程》具体呈现了清教徒智慧的精髓，难怪巴刻一直对人说，“如果有人要开始探索清教徒的智慧，就一定要读《天路历程》，上下两部的《天路历程》，确保要理解这本书（我相当强调这一点！）”，“我每年至少将这本小书读一遍，而我这样做已超过半个世纪之久。因为，在诸多论及基督徒生活的作品中，我发现它是经典中的经典。”
《天路历程》到底描绘了一段怎样的旅程、展现了一种怎样的人生呢？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提醒和帮助？我们能从中学到哪些行走天路的智慧呢？希望下面的这些介绍和分享能鼓励你（再次）拿起这本书仔细读一读。
1.天路客
《天路历程》全称《天路历程，从今生到永世》（The Pilgrim’s Progress, from This World to That Which is to Come），书名中的“Pilgrim”（天路客，或译朝圣者）一词取自班扬熟读的英王钦定本圣经，中文和合本均译为“寄居的”。其中希伯来书11 章 13 节说，这些称自己为“寄居的”人，“是表明自己要找一个家乡。他们若想念所离开的家乡，还有可以回去的机会。他们却羡慕一个更美的家乡，就是在天上的。”
这就表明天路客并不是流浪者，也不是今世的安居客，他们如归乡之人行走在世上，有明确的目的地，“真正的圣徒之城是在天上”，奥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这样说，基督徒在世上旅行，“像一个穿越时间的朝圣者，寻找永恒的王国。”
“我们在世上是客旅，是寄居的，我们所追求的是那将要来临的天地。正因为与这世界对立，我们才算与天国同调共鸣。我们拥有另一个更美的家，一个更荣耀的归宿，也因此，我们是喜乐的流放者。”（侯士庭《喜乐流放者》）
天路客这个称呼也会提醒我们，基督教是行在路上的信仰，或者说，我们的信仰是一个朝圣者的信仰。苏格兰神学家麦凯曾用一个著名的比喻来说明理解基督教信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角”。
“想象西班牙一座小镇的街道，夜晚燥热，有些人边散步边谈论生活，有些人坐在楼房阳台上俯瞰楼下热闹的场面。居高临下的有利位置，让他们可以边做自己的事，边侧耳倾听过往行人的对话。阳台上的人们观看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过客，却没有参与其中。
“阳台上的是旁观者，旅途中的是行动者。阳台上的人也许会望着下面匆匆的过客，漫不经心地猜测他们会往哪里去、在想什么、前面的路通向何方。可一旦踏上征途，这些问题就不再是闲谈和推测，而是变得实际且重要。
“麦凯认为，基督教是行在路上的信仰。它不仅赋予事物意义，更教导我们顺服——在天路历程中持守真道，活出信仰。”（麦格拉思《信仰与信经》）
天路客的信仰是在“旅途中作出选择并付诸行动”，这种信仰是一种生活方式——决定做什么、去哪里、怎样生活。你需要全身心地走上这条路。
因此，班扬在《天路历程》的序言中不只是说，“我想写下众圣徒们在这福音时代的道路和征途”，他还期盼，“这本书会让你成为走天路的人。”
2.天路历程
《天路历程》第一部的主角开始没有名字，只被称为“那人”，他在路上遇见一位传道人，传道人告诉他，若要逃避那将来的忿怒，就必须走进野地里的一道窄门；他看不见往哪条路走，传道人就指示他远处有一亮光，只要朝着那亮光走就是了。于是那人用手指塞住耳朵（赛33:15），一边跑一边喊：“生命！生命！永远的生命！”（路 14:26）天路历程就此开始，那人后来被称为“基督徒”。
不久，他跌入“忧郁潭”，遇见“世俗智慧先生”，然后在“道德村”碰到“律法”。接着，他又在“仁慈”的引领下越过“艰难山”，来到“美奂宫”休息恢复体力，再继续前行到达“蒙羞谷”，与亚玻伦大战。后来，他经过“死荫的幽谷”和“浮华镇”，终于发现自己和同伴“盼望”抵达了“怀疑寨”。两人在名叫“绝望巨人”与其妻“缺乏信心”的手中吃了不少苦头；他们好不容易逃出后到达“乐山”，跨越“死亡之河”，抵达了目的地天堂。（侯士庭《喜乐流放者》）
仔细查看班扬所写的这段旅程，就可以发现它划分成许多不同的段落，都以一首短诗作结尾。而每一个段落聚焦“归信”“团契”“争战”“友谊”“试探”“警醒”等等不同的主题。整部作品描述了基督徒从最初的灵性觉醒，直到进入荣耀的生命旅程。
正如侯士庭所说，班扬在书中“为我们提供了对圣约神学完全归正化的理解，就是我们要在基督徒生活中经过的几个阶段：从有效的呼召，到称义、成圣、得荣耀；虽然是一个完整的事实，却是以不同的阶段经历的。这条朝圣之旅实际上是一条不断归信的道路，或者说是一条成圣之路，它会持续一生。”
有人这样说到《天路历程》：“最初读时，其实并没有很大的感受，而且还觉得颇为沉闷，结果是半途而废。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书中主角基督徒的经历；他所遭遇的许多困难，我也没有体验过，所以读时不感兴趣。但随着时日不断过去，属灵经验渐渐地加增，与罪恶相争之体会也越来越多，便发觉故事主角基督徒的种种经历正是我们信徒的写照。他所遇见的困难，亦是我们遇过的困难。他的失败，也是我们曾经历过的失败。而他每一次的灵性复兴，也带给我们极大的喜乐及盼望，因为我们也是一样性情的人 。”
或许我们正需要将自己的生命故事投入到班扬的故事中，或者将班扬的故事转化为自己的故事，才能从中汲取到生活的智慧。
3.心路历程
关于基督徒今世的客旅人生，侯士庭在《心灵渴望》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有关基督徒生活的最催人奋进的形象之一是朝圣者的形象，他们穿越今生的道路往上帝那里去。赫伯特关于基督徒朝圣之旅的“双重概念”，是对保罗在《歌罗西书》中‘我们的生命与基督一同藏在上帝里面’的反思……（一方面）我们的人生所走过的是一条水平方向的、传统的道路，我们在日常工作的操劳中度过每一天，在别人眼中，这就是我们的“履历表”；根据它，就可以判别我们的成就。但是，与此同时，我们也走在另一条道路上，是世人所无法看见的。这就是那条心灵之旅，是由对基督我们的主的渴慕来塑造和引导的，它的旅程乃是一条攀升之路。”
这里侯士庭提醒我们，最好是用“心灵之旅”来解读班扬的《天路历程》，即整本书的内容主要是在用比喻的方式来描绘基督徒的心路历程，这是内心的“信心之旅”。
这旅程不仅仅是外在的，让我们看到基督徒遇到了哪些人经历了哪些事，它或许主要是内在的，刻画出基督徒理智、感情和灵里的各种情况。这旅程一方面反映出班扬自己的属灵经历，另一方面展现出基督徒共同的经验。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班扬的《天路历程》能够跨越时空和文化背景的限制，给各个不同时代人带来指引，也能真切触碰到我们的心灵深处。“如果我们用心了解，班扬的想法就像每天的报纸一样，符合现代人的需要。”（嘉柏霖）
“你在《天路历程》里看到的，是一种绘本式的索引，列出清教徒思考、传讲和写作的，与基督徒人生有关的所有话题。所有疑惑，所有试探，各种形式的拦阻，一切的鼓励，基督徒人生的一切起伏，表现为沮丧的各种试炼，表现为过分自信的各种试炼，撒但用来试验基督徒的各种方法，这本书都用栩栩如生的形式描绘出来了。”（巴刻）
4.旅程中的艰难
只要你读过一遍《天路历程》，就会对“基督徒”一路遭遇的拦阻、攻击、引诱、试探、歧途、疑惑等等留下深刻印象。在整个故事中，每次基督徒只要自以为是骄傲起来，他就遇到最大的危险。而在他通往天城的旅程中，每一个转折点都会遇到危险。难怪一个《天路历程》的绘本版会把书名改为《危险的旅途》！
基督徒的天路历程走的是一条危险的路，这让我们学到“必需谨慎”的功课。
班扬的主角“基督徒”一路遇见或听闻了大约九十位人物，其中有十七位是好人，但是恶人的角色更真实！就像中世纪的七大宗罪，“基督徒”面临的虚幻不实也分成七类：贪爱世界、矫饰、自大、忿恨、情欲、易受牵引，以及道德消沉。反映贪爱世界的有十六个人物，接着有十个人物反映易受牵引。依班扬之见，“基督徒”在旅程中真正的试探，是效法世界的试探。（侯士庭《喜乐流放者》）
班扬的讲章式作品《奔走天路》“在很大程度上都在表达着对《天路历程》的认同和回应”。在《奔走天路》中班扬给奔走天路的人提出一些实用的建议，可以让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旅途中的危险：
“你还必须从一切阻碍你去天国的事物中抽身而出，比如贪婪、骄傲、情欲以及任何你的心可能爱好的罪……当心岔路，要留意别走上这些小路，走上去了就会偏离正道……他们视线不会过高，以免因眼光过于关注其他的事，看不到眼前的障碍而绊跌……一路上，要注意，不要听身后的叫喊。”
5.旅途中的安歇
正是因为天路旅程中充满危险，天路客们就需要上帝的充足供应。所以，《天路历程》中班扬描绘了多处旅途中的安歇之所，这些安歇处往往是“教会及其团契的写照”，基督徒在其中学到许多必须明白的事，得到款待和提醒、鼓励和安慰，重新得力。
“班扬帮助我面对不易察觉、引诱天路客离开正道的陷阱、圈套、背信弃义的诡计与诱惑，同时也教导了我一路上有许多为疲惫的天路客预备的避难所——美丽宫殿、上帝的河、快乐山。……在流泪的城市里我们仍有闲暇、团契、笑声和欢呼、惊艳和赞叹的空间。我们是客旅，路过这不是我们家乡的世界，但那不妨害我们在这暂时却可爱的客店，欢欣地休息一宿。”（Louis Markos）
基督徒生活是行走天路，在旷野也有为疲倦行人摆设的筵席。加尔文和班扬对此有同样的看法。“加尔文一再用天路和筵席来比喻基督徒生活，而这已然-未然的悖论就是比喻的核心所在。天路客尚未抵达目的地，也不是漫无目的的流浪者或旅行者，而是受了呼召，要和众人一起去应许中的上帝之城。途中，上帝在旷野摆设筵席，使他的百姓振作精神，再次期待荣耀新郎的婚宴。”（霍顿《加尔文的人生智慧》）
上帝藉着他的恩典喂养历世历代属于他的天路客，今天他也同样喂养我们，为我们摆设筵席。
6.懒惰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天路历程》中这样一段描写：
半山腰有一座漂亮的凉亭，那是山的主人为让疲倦旅人歇息而造的。基督徒到了那里，在亭子里坐下休息……就这样，他好一阵子都觉得心满意足，最后打起了瞌睡，少顷就越睡越沉，直睡到夜幕降临，手中的书卷也在酣睡中滑落了。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个人来到他身边，叫醒他，说道：“懒惰人哪，你去查看蚂蚁的动作，就可得智慧。”（箴 6:6）一听这话，基督徒猛然惊醒，跳了起来，急忙上路……
在班扬看来，同样是停下来，安歇和懈怠却有根本的区别。班扬在《奔走天路》中激励读者坚持那奔跑天路、不断向前的人生目标；与此同时，他也帮助读者摆脱各种冷漠和懒惰的属灵痼疾，而这些容易在信徒心中滋长的问题，就被班扬称为“懈怠”。
在《奔走天路》题为“致所有懈怠和轻慢之人的一封信”的自序中，有班扬一段发人深省的教导。
如果你想去辨明谁才是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就让我们拿他们和那些在属世之事上懒散的人做一比较吧：
- （1）懒散的人总是不愿着手开展那些自己当做的工作，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也是如此；
- （2）懒散的人总是想办法尽力拖延，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也是如此；
- （3）对于懒散的人，任何小事都可以成为他们不勤奋工作的充分借口，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也是如此；
- （4）懒散的人工作总会半途而废，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也是如此；……
- （5）懒散的人总会错过事情当完工的时间，那些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也是如此，他们总会错失上帝施恩典的时机；因此，
- （6）懒散的人极少会有理想的结局，这也是所有在属天之事上懈怠的人必然的下场；
- （7）懒散的人终会遭到他人的责备，同样，基督也要责备那些没有竭诚为主之人……
信徒们，警醒吧！不要再懈怠了。让你的脚、你的心和你的全身全人都为主所用吧。竭力奔跑吧，那荣耀的冠冕就在路途的尽头。慈爱的主耶稣已跑完了全程，他预备了属天的供应，迎接你的灵魂，他还要将那更加乐意顺服的心赐给你，超过你的所求所想……
7.坚持
天路者不会偏离他们的目标，无论在何等境况中都会坚持前行，艰难时挣扎前行，安舒时依然前行。正如爱德华滋在《基督徒走天路》中所说，“一个旅客……不会被沿途美景吸引从而延误了行程。不会的，他会谨记旅行的目的地。即便他在旅馆住得很舒服，也不会在那里定居。他知道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他，他不过是个过客，只要恢复了体力，或休整了一夜，他就会继续前行。”
天路客始终朝着目标前行，“生命！生命！永远的生命！”“从外在来看，真正基督徒的生命包含了许多层面，象是道德操守、自我节制、自我牺牲、寻求智慧等等。但是，从内在来看，真正基督徒的生命本质上是一个发自内心的信仰，这样的基督徒从始至终，面对现在和未来，都不断渴慕得着上帝和生命。”（巴刻）
不要懈怠，竭力奔跑。这是班扬在《奔走天路》中的劝勉，比如，“面对一路上前所未有的诸多挫折，不要气馁。撒旦无法用花言巧语诱骗下定决心走天路的人，却会努力用各种挫折消弱他，说你是个罪人，违背了神的律法，你不是选民，来得太迟了，施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神不在乎你，你的心意全无，你懒惰，以及一大堆其他挫伤你的话。”
不要懈怠，坚持下去。这也是《天路历程》中常常出现的场景。
我继续观看，见他们一行人继续行走，直走到艰难山的山脚下。这山脚下有一口泉水，而且，这里除了一条从窄门那儿直通过来的正路之外，还有另外两条路紧挨着，到了山脚，一条岔向左边，一条岔向右边，而那条正路则直通山顶，这条上山的路叫艰难路。基督徒走到泉旁喝了几口水解解渴，便开始登山。他口中唱道：
此山虽高我要登攀，
艰难不会成我阻拦；
在此亲见生命之路，
我心振作无馁无惧；
正路虽难上好所在，
谬途虽易至终为害。
“天路历程通常都不容易走，基督徒接下来抵达‘艰难山’下。基督徒在途中选择了艰难的道路。班扬以极度写实的方式，形容基督徒陷入爬行的窘境，但仍努力前进。基督徒后来发现一个休息的地方，神在那里使他重新得力。我们常在某些时刻觉得自己撑不下去、没有力量了。事实上，我们需要做的不是迅速登顶，直上‘艰难山’，也不是用流畅的步伐快速前行；我们需要做的是，即使爬行也绝不放弃。”（马克·德卡得《亘古常新》）
8.同伴
《天路历程》第一部中“基督徒”和“忠信”及“盼望”等伙伴同走天路，第二部中“女基督徒”和更多的同伴一起前行。巴刻说，“活在团契中、彼此相互扶持，便是隐藏在这些基督徒同伴故事背后的信息。每位基督徒都至少需要拥有一位基督徒密友，彼此坦诚相待、互相分享自己正在经历的事物。……如班扬所描述及一般经验所证实的，基督徒的生活显然充满了如此多的重担，以致所有的信徒都和三百五十年前清教徒时代的信徒一样，需要得着当代所需的一切忠告、帮助和鼓励。”
“如果我们不与天父交通，不与弟兄姐妹团契，我们就成了流浪者而不是天路客。”（霍顿《加尔文的人生智慧》）
爱德华滋在《基督徒走天路》中也强调天路客们是一起旅行的， “基督徒们在这次旅行中应该互相帮助……他们要互相作伴奔跑天路，互相照应，彼此协助。同伴在任何旅途中都很紧要，在奔跑天路上，尤为重要。他们要联合前进，不要落后，以免彼此妨碍；但要用各种方法，竭尽所能地互相帮助直到山顶。这会使今生的旅行更加顺利，当他们在荣耀中相聚在天父的家时，会更加的喜乐。”
彼此安慰和鼓励，一起面对失望和挫败，共同分享成功和喜悦。同奔天路本应如此。
9.踏上旅程
现在，在我搁笔之前，
我要把本书的好处指给你看，
然后把书和你一同交托在那只手里
——这手把强壮的推倒，将软弱的扶起。
这本书描绘的是
一个人如何寻求永恒的赏赐：
告诉你他来的地方，他要去的处所，
什么他没有做，什么他曾做过；
告诉你他如何向前直奔，
最终进入那荣耀之门。
它还告诉你什么人急急忙忙地向永生冲去，
仿佛永久的冠冕他们立等可取。
在此你也能看出个中道理：
为何他们徒劳一番，死时与愚昧人毫无二致。
这本书会引你踏上旅程，
若你愿意循它的忠告而行；
它会引你走向圣洁的国度，
若你愿意将它的教导领悟。
是的，它会使懒散的振作奋起，
让瞎眼的将美景尽收眼底。
……
你愿不愿亲自读一读，
读读这些你虽不明白
却能让你了解你是否已经蒙福的字句？
哦，若是那样，请来到这里，
把我的书和你的头脑、你的心放在一起。
——《天路历程》自序
“让我们再次回到班扬的《天路历程》。关于基督徒漫长的归家之路，这部作品提供了一段最启发人心的历程”，“直至今日，班扬对试炼和得胜的刻画仍是历久弥新——换句话说，他将圣经的标准彻底化为真实，以致适用于任何一个时代。如今，不论是神的恩典、撒但的邪恶、基督徒受试探离开真道，或是坦诚相交的同伴彼此之间的提醒、打气、鼓励、坚定我们的信心，都与过往的时代毫无二致。”（巴刻）
“《天路历程》提供我们一幅地图，帮助我们每天实践真理。就像基督徒和忠心俩人在谈论多言时所说的：‘信仰的核心就是实践。’《天路历程》正是具体描写基督徒生活的杰作。在这本书里，窄门代表基督，是通往救赎和生命之路。但班扬也很清楚，进入这道门并不表示大功告成。我们仍有天路要走，仍有争战要面对。”（嘉柏霖）
基督徒的生活是在行走天路，这是一个不可懈怠、需要坚持前行的危险旅程，也是一个每一步都依靠那位满有恩典的上帝之丰富供应、恐惧战兢、作成得救工夫的旅程。班扬鼓励我们亲自“踏上旅程”，也“盼望我们的灵魂都能在那路途的终点相遇。”
[ 点击下图 ↓ 购买更多班扬作品 ]
